阿云

吐槽柜,庇护所,理想乡,自由港。
我愿生如秋叶般静美,死如夏花般灿烂。
去看红色的太阳和蓝色的大海。

【文野乙女】扭曲之影(三)

人物ooc,逻辑死,私设很多。

流水的哥哥,铁打的妹妹。(所有人物都没有血缘关系)

《关于我的兄长居然想和我搞骨科这件事》

终于把哥哥放出来了。




“不,小姐。这并非是上帝的惩罚——或者说这正是上帝的考验。您知道‘异能力’的存在吗?”

“愿闻其详。”我隐隐感觉一角冰山正慢慢浮出水面。

“一种只存在于某些人身上的超出现实的能力。它们千奇百怪,”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,紫色的眼眸暗藏蛊惑,“或许,您的兄长并没有死亡,又或许,您可以找到一种异能力……”

他顿住声,觑了我一眼,轻声呢喃,“让人死而复生。”

 

毒蛇诱惑着夏娃吞噬禁果。

 

我的眼睛里闪过亮光,旋即拧住眉头,叹了一口气。

“我被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。他的鲜血流满了地砖,呼吸一点点衰竭,眼睛不再焕发光彩。我多么希望他能活着……可是、可是……”我哽咽了一下,“更何况生老病死,自然规律,人力岂能抗衡?”

费奥多尔微微一笑。

“事实上,异能力的力量超乎您的想象。告诉您一个秘密吧,世界大战的停止,正是异能力者的功劳。”

“那并不能说明什么,先生。”我打断他的话,几乎祈求地看着他。

再多说一点吧,再多证明一点吧。

“慢慢来,小姐。”他保持着不急不躁的腔调,“有一个传说,关于‘书’。”

“书?”我疑惑地看着他,“某种异能产物,可以化不可能为可能?”

他点点头。

我几乎要跳起来。

“可是,您也说了,这只是一个传说。请您站在我的立场上想想吧——难道您会相信它吗?”我攥紧衣带,尽力保持语调平稳。

“在不久之前,您不是也认为异能力是一种传说吗?试一试又有什么问题呢?”

我颤抖地摩挲着腰带上的帝王帕托石,神游似的呢喃道。

“确实,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。”

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。

我的思绪飘到金色的少年时光,那里有透明的玻璃窗和白色的飞鸟。

“找到这里,就说明您的能力毋庸置疑。所以,权,财,色?”我回过神,单刀直入。

费奥多尔露出友善诚恳的微笑。

“它们都不值一提,您本人才是无价之宝。在下不过是希望能和您交个朋友。”

“当真这么好心?”

“当然,如果小姐能顺便收留无处可去的我,就再好不过了。”他歪歪头,俏皮又可爱。

我抿住嘴,尽力不笑出声来。

真是笔划算的买卖。

 

“笃笃笃”

敲门声传来。

我抿了口红茶,站起身。

“相信我们的合作会持续很长时间。您先在这儿住下吧。稍后管家夫人会为您布置好居所。您有需要的尽管告诉她。”

“感谢您的慷慨。”他也站起来向我颌首。

“您请便,我这边有点事情,先失礼了。”

我打开门。

管家夫人幽灵一样立在门前。

我错过她的视线,朝地下室走去。

 

果不其然,女仆姐姐已经乖乖坐在地下室的床边等着我了。

我扑过去,环抱住她的腰。

不大不小刚刚契合。

抬起头蹭蹭,软绵绵,好幸福。

我感觉自己周围飘起了小花花。

女仆姐姐羞涩地环住我。

“不要嘛——再一会儿,就一会儿。”我挤出软糯糯的语调撒娇。

 

于是刀锋在距我三寸的地方停下。

 

空气中响起一声轻叹。

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脖子周围蹭来蹭去,顺滑的长发没入衣领,热气和潮湿的吐息喷洒在颈边,白皙的皮肤上水光交错。

好痒,好黏人。

我拍开这颗不老实的脑袋,抱住女仆姐姐的身体翻滚。

 

子弹打穿床被,留下一排排焦黑的弹痕。羽绒飞散,像溅起雪白的浪花。银脑袋的小丑咧开嘴角,癫狂笑意背后涌动着泥沼般的痛苦与悲伤。

 

几枚子弹划破衣裙,鲜红的血液顺着豁口蜿蜒而下。

好痛啊。

我喘着气,眼前的世界仿佛被打了马赛克,额头、脖子、后背湿淋淋一片。

抱着我的女仆姐姐更不成样子了:衣衫凌乱,胸部移位,脖子上没有任何装饰物,手也缺了一只。

也许是被我的血液刺激到了,她更加用力地裹住我。

她带着我在房间里翻滚,从床头到地板。不绝的枪声打起探戈的节奏,飞扬的羽绒是抛洒的花瓣。我们品尝着鲜血的味道,在生与死的边缘舞蹈。

 

乐曲戛然而止。

女仆姐姐死死禁锢着我。她把我的手拉到头顶,手指强硬地挤入指缝,十指相扣。

蹦蹦跳跳的脑袋终于找到了家,银发垂落在地板上,月色般温柔。

她俯下身,弓起脊背。金色的眼瞳里闪着异样的光。

 

两片唇轻轻相拥。

 

“砰——”

最后一拍节奏响起。




tbc


阿云碎碎念:自从瞎分析了一下陀总后,现在对陀的印象就变成了:费奥多尔·严重偏科·米哈伊洛维奇·要过劳死的控制狂·陀思妥耶夫斯基(doge),滤镜碎了一地。都怪zw,你为什么不再多学学管理学、政治学和历史学啊啊啊啊,随便一揪就是一摞Bug,让我怎么去看陀总。(心累点烟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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